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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气,嘶吼叫出声。可是皮带扣住了他的舌根,最终的声音只是嘶哑的几声嘤咛。
「怎么了小东西,现在才叫床。是太爽了吗?」男人完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里,没有因为有人靠近而停下,反而更用力的和他贴合在一起,用满是汗毛的四肢抓紧他。腰部用力得挺入他的穴里,大开大合,阴囊撞击着臀部发出剧烈的「啪啪」声。
「哒哒哒」拖鞋在厨房门口的防潮布前停下。
妈妈!!!
海德里希扭动腰部试图想要引起厨房门口人的注意,但被束缚太紧根本无济于事。
「哥哥,是你吗?」
仿佛整个身子陷入泥泞的糖浆里,如同一只卡在琥珀冷却时的蚊子。海德里希大惊失色,脑内飞速转过一百种可能性,唯独没有想到来的人是他的弟弟。
逆着光,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但他知道此刻男人脸上绽放出欲望与阴冷的笑容。比地狱中的恶魔还要可怕。
恶魔露出獠牙,从口中哈出一口热气。搓了搓手心起身朝着弟弟的方向走去「你的哥哥在这摔倒了,你不过来看看他吗?」
「你是谁?」
「我是来作客的叔叔,快过来」
飞蛾,在冰箱昏暗的光线周围转圈。
不,不可以!「啊!!呜!」海德里希尖叫起来,本来虚脱的身体此刻如同
有什么东西觉醒,力量汇聚在全身。
黑暗的阴影如同强光爆裂之间喷发出的光芒——
海德里希的乘着他背对的瞬间捏紧拳头,猛然朝着男人后脑勺挥击过去。让他的头朝前向地板上摔倒,发生剧烈震颤。
被打的猝不及防,吃痛的男人晃了晃脑袋起身。裂开大嘴露出蜡黄的牙齿,猛然起身扑向海德里希辱骂道「你这个婊子养的东西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能有我操你是你的荣幸,」
男人喷吐着恶臭口水,香肠嘴上下翻飞。海德里希听不清他的话,也无所谓他的话。他只在乎弟弟的安全。
看着海德里希一副要生吞他的样子,男人忽然变了副面孔,笑着说「叔叔也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们都穿得破破烂烂,叔叔可以给你买新衣服,食物甚至是玩具都可以的」
海德里希纹丝不动,死死瞪着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男人也发现光是这些话无法诱惑海德里希,转了转浑浊的眼珠又说「叔叔还能送你们兄弟两去好学校,接受好的教育。所以你们今天就一起……让叔叔高兴一下吧」
好的教育?是否意味着能够拥有不同的人生?
极其荒谬的想法,然而却这是所有一切带给人的感觉。大脑神经不受控,海德里希知道这一切都是男人的谎言,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幻想着带着弟弟可以逃离这里的世界。
海德里希迟疑了。
眼看着男人的恶魔獠牙更加长,弯着嘴角阴险的笑容就重新向他扑来。
在海德里希不远处,是一扇门,一个出口。
他现在跑出去还有希望离开。
出去,离开,改天再回来。
或者不再回来。
但是不可以,还有弟弟在害怕,颤抖着声音叫着哥哥。
男人再次触碰他的双手,他别过头望向远处的窗外。
他有些不想知道窗外那头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了,因为那已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如果他现在挣扎,那么男人就会去碰弟弟「呜……嗯……」海德里希发出嘤咛般讨好的撒娇声音。
「彭!」如同梦境一般,窗外的黑夜中绽放出漫天花朵,火焰的花朵。红色的,黄色的,绿色的,海德里希仿佛可以听到火焰燃烧花朵的清脆滋滋声。
与此同时,眼前的男人惊恐地张开嘴巴发不出声音,直直向右侧倒去。转眼看去,他的脖子处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银色餐刀。
男人的四肢像是抽筋那样抓着地板拼命挣扎,指甲扣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海德里希来不及多想,用肘关节爬行前行,拿起角落里的铁丝切割器。
这个瞬间闻到了燃烧葬花的味道。一阵玫瑰香,一缕香皂的轻烟,在鼻尖下小小的余烬燃烧出一阵明亮。
如同一个仪式一般郑重其事地高高举起,看着男人许久后沉重地向他的头颅砸去。
似乎仪式还不够完整,于是拿着手中的铁器对准了他的喉咙刺了下去。
再一次,
再一次,
直到喉咙处体无完肤。
海德里希摇晃着身体跪在海因茨面前,用力抱住他想对他说没事了,可开口只能发出「呜呜……」声。
「没事了,哥哥,我会把他切成一块一块喂狗的」
这个声音好像是弟弟在笑,但又太过于阴冷以至于海德里希在昏迷的前一刻还在猜测这声音到底是谁发出的。
午后的贫民窟内,地板铺满了刺眼的阳光。廉价清新剂的臭味,应该使房间闻起来干净清新,不知为何却又觉得更加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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