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怎么是鬼话,宝宝。你不是想让我天天给你做饭吗?”
牧听语咬着牙,伸手推他,“——谁、谁跟你说是做这个饭了?!”
刑泽纹丝不动,将怀里的女孩一摁:“你答应我了的。”
“谁答应你了!”牧听语被他的无赖程度气到了,怨气满满地喊道,“你曲解词语意思!而且故意用美色诱惑我!那不算!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去旅游——!”
“”
刑泽面色平静,手指在她脸上摩挲了一下,然后突然伸手去够床头柜的套。
“!”
牧听语崩溃道:“你干什么——刚刚不是都结束了吗!!!”
刑泽把她抱坐起来,掐住她的大腿,垂着眼撕开包装。
“等等,等等”牧听语怂得很快,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一边往后缩一边示弱道,“我、我错了,让你一起、一起还不行吗!”
她看着无动于衷的男人,泪花都要出来了。
“别戴了我们下、下次再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别”
“宝宝。”
“唔”
“你走的这半个月,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刑泽拍了拍她的腰,沙哑道。
“——自己坐上来。”
“你好烦,你真的好烦”
牧听语浑身无力,咬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肩膀,毫无形象地哽咽道,“你这个狗男人,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刑泽弯着唇角,告诉她:“不行。”
“我、我要狠狠朝你发脾气,我明天一整天都不要理你了”
“不行。”
“你什么都不依着我——”
牧听语崩溃大哭道,“我都和你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你这个渣男!就知道在床上欺负我,你一点也不爱我——”
“不对。”
刑泽亲着她的耳尖,纠正她。
“我爱你。”
他轻轻蹭了蹭女孩柔软的鬓发,柔声地,学着她的样子说道。
“全世界,我最爱你。”
“”
-
天光从海的尽头醒来。
窗外草坡倾斜,低矮的灌木在晨风中微微摇曳,几只海鸟从栏杆上一掠而过。
屋内开着适宜温度的暖气,牧听语在床上动了动,挣扎着睁开眼睛,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摸。
冰冰凉凉。
“”
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