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虽然没搞过科研,但这一段心焦,说得还是很切实的,晓月,这确实是一个比较现实的考验。除非你们并不急于找到结果,而只是仅仅想抛出理论的迭代,引起业界关注?”
“对,佛性一点倒还好,至少自己不焦虑。否则到时候,你可能早上起来,突然就发现,头发怎么白了一半。”老周又吓唬了一句。
“啊?不会吧。”张晓月摸了把头发。
“冯彻对这个问题是怎么看的,也是只能被动等待吗?”林教授问道。
“冯彻前辈的意思是,尽管目前看起来三角星的出现是随机的,但肯定应该是有规律的,只是我们还没找到。有规律的时候当然用逻辑算法去寻找,当看起来没有规律时,我们也用没有规律的方法去寻找。”张晓月说道。
“啥是没有规律的方法?难不成还摇上一卦,然后拿个罗盘去找三角星?”老周问道。
“占卜也是一种选项,也许几十年,几百年之后,就能找到规律的。”
林教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晓月,这些三角星为什么位置是不固定的,冯彻有没有给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