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很重要的东西。”
温书宜听了这话才放心。
可一分钟后,她就发现放心早了,就是看了几秒,就脸红耳热了。
这书明明有个那么正经的封面,怎么里面,都是白花花的人,这样、又那样。
这就是传闻中的那种图吗?还明目张胆地画成了册。
“阿岑……”
邵岑薄唇微启:“金瓶梅画册,一个清朝文人绘制的,意外被曾祖母收录,放到藏书房的木匣里,落锁都为了不被家族里的小孩翻到。”
怔神间,突然就离得好近。
温书宜仰头,没站稳,被扶住侧身的同时,唇角蹭过高挺鼻梁,刮过抹馨香。
纤薄后背被抵上放满书的木架,木质和书籍的清幽萦绕过鼻尖,就在一步之外还有扇矮窗。
“咔哒”声。
是内衣扣被解开了。
薄薄雪纺材质的衬衫,在掌心如纱隔雾地撑起显眼的褶皱和修长指骨的轮廓,根本受不住把玩般的摩挲。
“阿岑,我是第一次来……”
说着,她在挡着。
被下意识覆在身前的画册,被修长指骨抽走,随意地落到了身后木架的木匣上。
下一瞬,她被抱到稍稍高了些的楠木圆台上,高了两层很小的台阶,被不动声色地按着肩膀,跪/坐到绒毯上,朝后的脚背就贴在身体的两侧。
老宅的藏书房,她还是第一次来,古书里记载的“琅嬛”二字,是描述藏书秘境,也是第一次现实跟想象中得到了重合。
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很突然地发生,让她目眩神晕,也始料不及。
“咬着。”
雪纺衬衫的下摆被不留情地撩起,又被乖乖地衔住了柔滑的材质。
“别出声。”
比起她受不住的微哑鼻音,更受不住的是自脖/颈流连的鼻息。
太过调情的手段,将触未触,勾着,又给得若有若无,尤其是在这种典雅庄重的地方,那种背德的亵渎感就愈加强烈。
愈加催化着。
“啊,那里有蝴蝶!”
“小心点,阿珠,别摔到!”
窄窗那,传来两道交错的童声和女声。
温书宜骤然发颤,所有的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分明和清晰,本就青涩的神情,像是漂亮脆弱的蝴蝶被摘取了蝶翼。
险些就没能衔住唇间的衬衫下摆。
却只能任由妄为。
都无法维持直着身跪在绒毯上。
那扇窄窄的老式窗,从没关严的窗帘,有几抹午后的阳光溜进,斜斜荡荡地在地板上浮动。
就在一窗之隔的外面,就是庭院,在陪着小朋友扑蝴蝶,女声和童声混在一起,很清脆悦耳的笑闹声。
头顶天花板的微光晕开。
被把玩。
落在地板上的那层随风影动的光条,恰好成了那层半明半暗的交界线,层层高矗的书架蒙着层光雾,室内似是笼罩着晦涩的昏暗春光,浮动着乍露流荡的暗香。
在藏书房背着人后的羞耻感。
随风时不时荡开的窗纱,隐隐约约笼出覆在一处的剪影。
被大掌紧箍着,掐进深陷的雪纺衬衫褶皱中,冷白掌背上青筋分明,很有成年男性的成熟性感。
光雾浮在半空。
埋首的男人头发浓黑,深陷年轻姑娘身前的淡淡花木馨香。
一手只能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头,纤细手指时而蜷紧,时而紧攥住肩头的衬衫,在掌心揪扯成皱巴巴的褶皱。
似是欲拒还迎,也似受不住的撒娇。
晴空。
也无风。
不敢放出声、只能深深闷进喉咙和衬衫材质里里,很细碎的呜咽哭声。
……
窗外玩闹的声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了,晴光明媚,习风悠悠,庭院里馥郁的花木香味,混着太阳暴晒的好闻气味,只剩下独属于午后的慵散和倦懒。
室内。
眼前这双很弧度过于漂亮的杏眼,微卷眼睫沾着生理泪水,氤氲着层江南雨雾,像是落着场三月的小雨。
被手指整理衬衫衣摆,只能睁着涣散又委屈巴巴的眼眸,很可怜地看着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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