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下都流鼻血了”
顾涯面色潮红,闭着眼妄图能做到不听不念不想不欲。
无媒妁之言也无聘礼更无拜堂之礼,他不想日后教人诟病他二人是无媒苟合。
阿吀跟着他本就委屈,在这种事上,他不想这么稀里糊涂。
可背后能清晰感受到她身子柔软,她手腕露出一截白如玉藕。
阿吀猛不丁在他耳边来了一句:“就把我当作给你练武大成的礼物好不好?”
顾涯听了此言,鼻腔已是有些发痒。
阿吀又来了一句:“三年没见,你和我就跟没见过一样,你不觉得刺激吗?”
她故作姿态,声音故意黏腻。
等顾涯耳垂被含住,他鼻子就又感受到了湿润。
阿吀笑声顿起,身子软得像条蛇从其腋下钻到了他面前,跨。坐到了他腿上。
然后她用自己袖子给顾涯擦鼻血。
其肤如雪,其发如墨。
锁骨也如两弯新月。
圆润肩膀挂着她一向欢喜的轻薄纱衣。
阿吀帮他擦干净血迹后,捧着顾涯的脸亲在了他嘴角,轻声喃喃:“你再装我就去找别人。”
顾涯觉得,该疯的是他,该被折磨却应该是可恶的阿吀。
第40章 堕落海“你别以为你能拿捏我,凶什么……
床幔将这一方小天地与外界彻底隔断开来。
天色还停留在晦暗时候,让气息交缠间除却能感受到彼此体肤温度之外,就只剩下了对方眼里的一点光。
似情苗,如欲种。
被点燃之后起了燎原之势,烧了神智。
阿吀仍是高位姿势坐在顾涯腿上,捧着他的脸从轻吻逐渐成了唇舌相依。
她能感受到顾涯的双手在发烫,掌心炙热,环着她的腰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紧。
随着她衣裳散乱,露出了墨绿抹胸边缘之时,顾涯眼神也随着这抹绿,变得更为讳莫难测。
他没见过女子与男子躯体的不同之处。
他也不明白为何阿吀心口不过微微露出了这一抹绿与一条美好壑线,就教他心神不宁,神思不清。
墨绿衬得她太白。
她散乱的发丝拂在他脸上也太痒。
顾涯左手扶着她,右手顺着她的背脊线抚到了其后颈处,下一刻,便微微用了力气吻得更深,好让她如同羽毛轻掠的亲吻不再那么若即若离。
他仰着头,整张脸就溺在了阿吀两侧发丝的阴影里。
她不如顾涯隐忍,她没想到这种时候,她会被顾涯沉稳神情里的那一点欲望与侵略感惹得动了心。
腿一软,就别过了脑袋趴在顾涯肩膀上轻轻喘。息。
两者身形差了许多。
阿吀是婀娜有致,整整齐穿着衣裙是显了丰腴,可她骨架小,腰细胳膊细腿细,此刻被顾涯抱在怀里还是小鸟依人了些。
她肩膀露了大半,上半身真实曲线慢慢在顾涯手中明了清晰。
阿吀气息已是大乱,趴在顾涯肩膀上,被他动作弄得竟突然有些害怕,她声音有一点颤抖道:“我后悔了,不搞了行不行?”
“不行。”
听不出他的情绪。
阿吀身子向后想看清楚顾涯神态,结果他不松手,等她再低头看了自己心口,就被此场景刺激得闭了眼睛,面色立刻显了潮红。
她是没什么自制力,一边害怕一边又是好奇,本是想继续说了后悔,可到底是身体更诚实,就成了微微张口,露了舌尖。
顾涯受了她这邀请,两人便面对面齐齐侧倒在了软枕处,他怕她冷,顺手掀了被子,两人就都在了被子里。
天地更小,炙热更盛。
阿吀是不清醒了,也不管那许多,不敢面对面去看顾涯,就闭着眼睛享受了他的亲吻。
顾涯也是,他觉着自己快被阿吀弄得疯痴。
光是亲吻就已足够教彼此迷恋,顾涯眼神愈发恍惚,阿吀反应也愈发真切。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一直往他身前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