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容枳都形同槁木般靠着椅背,云栖也没有说话,而是给她一些时间消化。
回到家,云栖将她安置在床上,注视了她一会,站起身想去倒杯水来。
却不成想,被容枳一把握住了手腕,她在发抖。
≈ot;怎么了?≈ot;
≈ot;你要去哪?≈ot;
容枳挣扎坐起,半掩的窗帘投射而来的光落在她的侧脸,光线斑驳,她的脸色惨白如霜。
≈ot;我哪也不去。≈ot;云栖再次回到她的身边抱住了她:≈ot;我就在这里陪你,一直陪着你。≈ot;
容枳微微低下头,柔弱的脊梁弯下去,眼尾湿润,声音低的只剩下气音:≈ot;云栖,你陪我,别离开。≈ot;
≈ot;嗯,我在呢。≈ot;
不知过去了多久,容枳拿起了那个文件袋,在云栖的陪伴下,一点点打开,里面是十几封信。
信封上,每一个都写着。
(送我亲爱的女儿。)
容枳微微皱眉,这样的写法,真的是遗书吗?
她将信拿出,深吸一口气,终是没有勇气,递给了云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