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猪的猪蹄,至于鱼头就比较少了,只有二十斤。
制作无骨鸡爪也好,还是泡椒鸡爪也好,最先要做的就是把鸡爪洗干净,剁去指甲,再把鸡爪砍成三段,而要做无骨鸡爪,则需将鸡爪每个指背划开,扭断筋骨,取出骨头,就这几个步骤,便够方二他们忙活的了,
许云帆趁着还没到自己的课,赶忙将菜谱写出来交给秦润,让秦润看厨房里的材料是否齐全,若是有缺的便去买。
花椒、八角这些调味品,许云帆告诉过秦润,这玩意,普通杂货铺没有的卖,药铺才有,因此,有关调料的采购,秦润一人便可办妥,“我知道了,这些交给我你放心,云帆,你安心上课就好,不用担心。”
“嗯。”许云帆自是相信秦润的能力,“你可是我的夫郎,你办事我肯定放心,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秦润干活习惯了,这种程度的工作比之以前,对他来说算是轻松的了,但许云帆却依旧怕他累着。
能有许云帆这份无微不至的关怀,秦润是动力满满,他想更努力挣钱,让许云帆以后可以过上他以前那般的富家少爷日子。
挣钱让许云帆过上好日子,已然成了秦润的执念,正因为这份事关许云帆的执念,秦润才会那么努力,以至于,日后的他富的流油,成为京城第一的大首富。
做完这些,许云帆才去到之前装修食堂时堆放几块剩木板的柴房里,不知捣腾了啥,一会儿响叮叮当当,一会又一点声没有,但人一进去,半天不出来。
秦大娘他们看着几大盆的鸡爪鸭爪,只觉得许云帆估计是要“胡闹”了。
昨儿许云帆就“胡闹”了一个下午,就能把平平无奇的糯米粉、牛奶、黄花梨做成他们吃不起的雪媚娘。
要不是知道许云帆有本事在身,虽是个厨房杀手,但架不住人家会的甜品、吃食多啊,若不然,秦大娘他们可得心疼死。
花银子买这些没多少肉的鸡爪子,还有那臭烘烘的猪下水,许云帆是脑子进水了吗?
如今,许云帆买这些东西,秦大娘他们啥也不问,二话不说,袖子一挽就是干。
猪下水这玩意臭,秦润从锅灶下铲了几铲子灰出来,让秦大娘拿着东西跟着猪大肠一起戳洗,确保大肠上带粪的粘稠物全部被清洗干净,否则,异味很难清楚,煮出来的猪下水依旧很难闻。
之后,秦润忙着做调料,至于掌勺的事,便交由方夫郎他们来试试。
方夫郎、方爷爷在做菜这方面,确实是有天赋的,秦润考核时,只教过两人一次,两人看过后便能炒出同他口味相差无几的菜来。
别看方夫郎脑子撞伤,傻了,但他对调料、火候等的把控,简直是做到了完美的复制。
方爷爷也不差,他之前瘸了腿,行走不方便,但他才五十出头的年纪,哪怕没当过猎户,但村里汉子,最不缺的就是一身力气,一大锅的菜,他手中的锅铲依旧挥的几乎要飞起。
秦润对此简直是满意的不行,当下就去房间里拿出两份契书让这对父子签字。
方爷爷颤抖着手,怀着既激动又忐忑兴奋的心情,手把手教方夫郎写了名字。
方夫郎身子弱,这个所谓的弱,并非他没有力气,而是他平时淋不得雨,吹不了大风,若不然轻则感冒,重则发热,而且一旦病了,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会好。
正因如此,方猎户他们才会觉得他身子弱,不放心他出门,毕竟有时候这天气就跟容易变脸的妇人一样,上一刻还对你言笑晏晏,下一刻就能哭的撕心裂肺。
在厨房工作就不一样了,得知秦润意欲请方夫郎来厨房工作,方猎户犹豫过。
虽说在厨房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但热啊!
方一不是不爱自己的爹爹,但他知道的,他爹爹就闲不住,以前被拘在家里时,爹爹总会趴在院门上可怜巴巴的眺望着村子的方向,就想有个人陪他说说话,因此,每次润哥儿他们来家里,他们虽然也高兴,但最开心的,还是他们的爹爹,这人会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拍手蹦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