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忧都可以迎刃而解。她若不愿意,你便是百般心机,都不会成功。”
凤渊行呢喃着,“是啊,我纵然满腹心机,又怎么敌得过无心无情?”他眼中似有几分悲凉之色,“既赌了便愿赌服输,我会嫁去‘烈焰’联姻,不再对她生出痴念。”
凤后叹息,“昔年我也如你一般,所有你曾经做过的傻事我都做过,所有你经历过的事,我也都经历过,孤注一掷想要得到心中所望,可惜,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这次你说要你赌,我由着你去赌,我也希望你能有另外一种命运,但看来,你就连这点不得女人心,都随了我。”
凤渊行愣住,“父君,您似乎从未对我提及过往事。”
凤后挥挥手,“陈年旧事早忘了。你既没忍住去见了她,想必用的是‘东来’太女进献药丸这个借口吧?”
凤渊行微微一点头。
凤后神情不变,“她怎么说?”
“她说她不在乎,等等吧。”
凤后的嘴角,当即露出了一丝赞赏的色彩,“看来她是打定主意了,那我们就一起等等吧。”
这一等,便又是五六日,凤后照料着风予舒的身体,时不时地探望凤青宁,而凤青宁的身体越发强健了起来,身边寸步不离的人,已换成了凤予君。凤青宁随着身体的好转,对于凤予君的惩戒,便绝口不提了。
直到凤青宁自觉身体大好,突然下了一道圣旨,要在猎场行宫同时接见言若凌和南宫珝歌,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
收到这封邀请,南宫珝歌冷冷一笑,她等了这么久的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第106章 和莫言的债务纠纷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地面,留下一道淡淡的光影,乍起的阳光并不炙热,空气里还残留着前一日露水的清新气。
南宫珝歌懒懒地推开窗,看着头顶几片白色的云朵,看来今日会是一个不错的天气,这样的天气里,心情也应该会好上不少。
视线从天际滑下,落在不远处的屋顶上,南宫珝歌的眼皮抽跳了下。
一道人影坐在屋顶上,手中拿着一个酒壶,红色的发丝随着清晨的风浅浅拂动。
她能收回刚才的话么,大清早看到不想看的人,心情瞬间就跌落了谷底。于是她下意识地缩回身体,想要关上窗。
但此刻莫言已经看到了她,眼见着她要关窗的动作,眉头一挑,“怎么,不想见到我?”
南宫珝歌停下了动作,双手撑在窗沿似笑非笑,“大清早起来,我想要看到的是水灵灵的小郎君,比较养眼。你么,晦气。”
今日的莫言似乎心情不错,完全没有和南宫珝歌计较的意思,而是嘴角一抽,晒笑,“也是,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谁的心情都不会太好,你这么看我不顺眼,显然也知道今夜是一场必输的局了?”
今夜,便是南宫珝歌与言若凌同时被凤青宁接待夜宴的日子,而言若凌因为献药有功,被凤青宁几度悄悄召见已不是秘密。而南宫珝歌却像是彻底被遗忘了般,这谁更入了凤青宁的眼不言而喻。所以莫言才了这番调侃的话。
南宫珝歌嗤地一声笑了,“如果我输了,迁怒于你,只怕就不会答应帮你找那个老六了,你确定想要看我的笑话吗?”
莫言仰首,酒液流泻而下尽入他的口中,他满足地擦了擦唇角的水渍,“我也说了,你从此以后听我的,我保证你立于不败之地。”
“拒绝。”南宫珝歌毫不迟疑地关上了窗。
这样的对话,在这几日内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是一样的话,一样的结果,两人似乎也不觉得腻,又或者这是他们之间较量的方式,比谁更有耐心。
莫言无聊地摇了摇头,晃晃手中的酒瓶,酒空了,再坐下去似乎也没意义了,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谁料,这个时候的窗户又突然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