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下狠手,但亚雌就不同了,嫁出去后还能工作的亚雌寥寥无几,大多都会被关在家伺候雄虫。
他们柔弱的身体禁不住精神域的折磨,孱弱的精神域不但对他们没有助益,反而使得亚雌们备受折磨。
要是像联邦的beta一样该多好,一身轻松,虽然地位低了些。但总归不会上赶着被虐待。
亚雌看着倾斜的太阳,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回到店里继续等待着下一位顾客。
而沃斯和兰彻已经驾驶飞行舰离开了商业大街,顺便买了些食材回去。
小机器正在花圃里给盛开得艳丽的花朵们浇水施肥,见他们回来远远地就挥舞着机械臂。
“fuza等会儿又要拆盒子拆到奔溃了。”沃斯笑着说。
小机器还在勤勤恳恳地整理着绣球硕大的花朵,比它头还大的翠绿叶片因为夕阳的余温而低垂着,将它的黑白身子完全遮盖。
向日葵们高高地举着花盘,金黄的花瓣在黄昏中显得愈发温柔热烈,让每一只看到它们的虫都忍不住赞叹,这花开得好多,好大,好漂亮。
这拙璞的花圃是沃斯和兰彻精心布置过的,他们选了几种最喜爱的花,却还空出一块区域,原本想着淘些蔬菜种子回来填补,谁承想兰彻也要走了,往后很长时间只有fuza在家里看护。
这蔬菜也不用种了。
有一支向日葵长了个侧花,沃斯进去拿了剪刀把它小心翼翼地剪下来,摘了几片下方的叶子,一起拿回房子插进一个秀雅的青瓷花瓶。
上繁而下简,繁简映衬,才愈发展现花的热烈颜色。
家里本来就温柔舒适,有了一瓶鲜花更显得清和畅意,兰彻围着围裙倚靠在门边,看着雄虫认真地调整叶子的角度。
清隽俊秀的脸,绚丽热烈的花,冷和热竟然能如此相得益彰,美好地如同一副画一般叫他不舍得打破。
兰彻从未有现在这么恋家,他非常不想走,可任务已经压在肩头。
雌虫心里充满着轻盈却沉重的离别愁绪,却不知沙发上的雄虫也在看他沉暗的绿眸。
沃斯摩挲着手腕浓绿的绳扣,眼里一片厚重的爱意,犹如深海不停翻涌,被他克制着才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