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只是看起来严重,不是很疼的,我跳的时候计算过高度,按照军校里教地那样,不会伤到要害的……”
季软不知道他的这些话像是在夏厉景心间上扎刀。
只听声音,他当时无法判断季软的坠落高度,也不清楚他的“计划”,仅凭一声枪响就足以让他胆战心惊,后来他又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以及沈冀秋的惊呼,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就要失去季软了。
他再也顾不了许多,开着装甲冲向别墅,那时候他真的害怕到了极点。
车子从别墅驶出,他立马就追了上去,直到看见季软鲜活地站在那儿他的血液才重新回温。
“软软,”夏厉景低低地喊他,声音饱含痛苦,手上的力道轻了又轻,生怕碰疼他。
“嗯?”
“没有下次了,”他轻搂着季软的肩膀道:“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小仓鼠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也转身抱住了他,“我……我知道了,你别难受,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
夏厉景抹掉他眼角的泪水,亲吻他的眼睛。
这一个拥抱,他们都等得太久了。
装甲开出郊区,天光大亮。
“这里的设备太简陋,我们去医院,”夏厉景扶着他的腿,不容拒绝地道。
“可是现在去医院太危险了,我们还没有逃出沈家的监控势力范围。”
“离这里最近的私立医院大概有二十分钟车程,不会耽误太多时间,你的腿必须尽快处理,万一留下后遗症那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们婚礼上你也不想坐着轮椅上台吧?”
“你,你怎么又扯到别的事情,哪来的婚礼啊。”
小仓鼠脸上发热,这话说的时间、地点都不对,但一想到他和夏厉景会结婚……他的小心脏就砰砰直跳。
夏厉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出来,预想中他的求婚告白应该是在一个很浪漫的地点以及特别的方式,但他忍不不住了。
“软软等结束这一切,我们就结婚好吗?”
大猫问得小心翼翼,尽管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小仓鼠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了眼神,嘟囔道:“人家求婚再怎么样好歹有个易拉罐环儿当戒指呢……你,你空手就想套白狼,是不是太会占便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