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着似乎被这句道?歉又搞沉默了的夏油杰,抬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你继续讲。”
不知为何夏油杰看起来更难过了。
果戈里默默趴在戚月白?耳边:“月白?君,你说话的语气好轻蔑。”
甚至面带微笑,如同被指责的不是自己一样。
戚月白?:?
他试图辩解:“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不是,意思是……算了,我是人渣。”
怎么?说呢,就像游戏末班车破坏了别人的第五次晋级赛,然后看那人崩溃绝望,内心:我真该死?啊,内心更深处:我这把真帅啊,嘻嘻。
术式是他放的,中?术者诉说自己的痛苦和?赛后结算环节有什么?区别。
“月白?君,你还真是……”果戈里从来不忍自己的幸灾乐祸,‘噗’的笑出声:“感觉什么?东西都撼动不了你的冷静一样。”
当然——除了他。
他迟早会让月白?君露出更多表情?。
戚月白?捂他嘴:“不,其实我还是挺没见过世面的。”
只是适应的比较快,和?能装。但这种丢人的秘密就不必说出来了。
然后看向夏油杰:“抱歉,我们不说话了,您继续。”
按理来说他应该离开打电话给五条悟说明一下这场偶遇,然后脱身?,但戚月白?那点作业搁课上就写?完了,回去也是复习预习,没啥事,再说,谁能拒绝埋头苦学前的吃瓜前摇呢。
夏油杰沉默,在对方真诚无?辜的目光下,他的伤感显得格格不入。
但那个术式——不知道?是什么?,只能感觉到莫名烦躁,想?咒骂看见的一切。
砌出冰冷凹凸不平的石墙的工人,允许杂乱电线和?管道?存在的政府,把原本还能看的小巷弄的一团糟的异能者,将他变成这样,还一脸没有赶尽杀绝打算,连念头不曾生出的黑发少年。
这份不悦,一直延伸到自身。
那个炎热夏季无?能为力的自己、疲惫的自己,在村庄杀死?一百多名普通人愤怒的自己。
这一切,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不是咒术师。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为什么?一定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