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要站起身来,不料下一秒却被曹殊骤然拉住。
“娘子,你往后不必再管我了。”曹殊苦笑道,“如今我早就接受这般堕落的自己。”
季蕴一面拭泪,一面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曹哥哥,你不是这样的。”
“那我是怎样的?”曹殊笑了,他问。
季蕴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