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嗓音沙哑的男人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
“小六子,晚上有时间吗?我想收拾一个人。”
“有啊!嘿,朱哥有事,我就是没时间也得挤出时间来啊。”那男人顿了顿说道:“老规矩,一千鼻青脸肿,三千身带轻伤,五千断手断脚,要命的话你另请高明。”
“五千的!”
“哟,朱哥,怎么了?这次玩这么狠的啊?哪个不开眼的把您给得罪成这样了?”电话里那男人很开心地说道:“以前您要的可都是三千那一档的。”
“别废话了。”朱仁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晚上五点,老地方见,多带几个人,那小子可能有点扎手。”
“扎手?哦……我最喜欢扎手的买卖了,行,那就晚上见了再说吧,呀,朱哥,你在哪儿呢?谁叫的那么惨啊?我听着怎么心里这么不踏实呢?”
“操,不该问的事你别问。”朱仁强也不等那人说话,直接把电话按死了。
朱仁强,一向横着走的朱仁强,居然稀里糊涂被人弄到医院里挂吊瓶了,这事儿太她妈丢人现眼了,他根本没脸说。
“杨栋梁,你给我等着,我要不把你弄出屎来,我就她妈的是你孙子。”朱仁强恶狠狠地想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