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那些壁画残片,就是从那些蕴含着仙人之秘的壁画上分离出来的?”凌鹏越声音有些颤抖。
“恐怕是如此。”静月书生手中的笔有了微微的停顿,“其实通俗点说,这壁画实际上是个奇形怪状的秘笈,我师兄罗羁当年涉险入城,偶然得到了一块壁画,参悟后竟获得了与他所修武学相违的力量。”
“可他怎么会有这些事物。”凌鹏越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这件事,的确很值得商榷啊。”静月书生手中毛笔轻扬,泼墨挥洒,宛若行云流水般在书卷上划过,不经意间竟有森凛阴冷的杀气流露,一旁的墨水瞬间凝结。
可这股冷意在碰撞到空气中那如玉般的暖意后,就被吞得一干二净,没有留下半分痕迹。
静月书生的眉宇间露出了些许疲态,放下了笔,苦笑道:“我挥笔杀人已有十余载,却一时找不到杀这太监的办法。”
“王爷,我先告辞了。”静月书生肩膀耷拉下来,“这个天下,变了啊。”
“你刚才说的分明是朝堂,为何会是这个天下。”凌鹏越问。
“这个江湖,也因朝堂变了。”
静月书生说完后,就收起了书,朝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