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你喝吧!这可是上好的,平日没人能喝到,我特意为你拿出来的,你可是大英雄,你喝和别人喝不一样!”
春带雨察觉他奇怪,皱了皱眉,拦住他说:“哪有你这样劝酒的?”
富商不理他,看向王江山,王江山把酒一饮而尽,富商松了一口气走了,王江山把杯子递给春带雨说:“他那样催一定有问题,我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你替我看着点,我上楼到房间去休息,若有人问,你就这么说。”
春带雨点了点头,接过杯子,给了他一颗清心丹:“好,你小心。”
王江山进入了宴会给客人安排的房间,关了门,楚平烟皱着眉头问:“你感觉怎么样?”
王江山躺在床上,闭了眼睛:“昏昏沉沉的,那酒里果然有东西。”
“我能做什么?”楚平烟随手给房间众人布置了一个保护罩,起身准备赶往王江山附近。
王江山缓缓说:“我会假装昏睡,你来保护我吧。”
“好。”楚平烟开始赶路。
房间地板亮起幽幽的紫光,转移阵法启动,王江山在房间的床上消失,之后出现在了一个阴森漆黑的地窖,边上两个人正在聊天,王江山出现后,那两个人止住声音,走了过来,把他抬起,捆在了旁边。
“这次这个怎么处理?说了没有?”一个人问。
“先杀,”另一个人笑着说,“再取心肝来吃,要脆脆的,我把冰水准备好了,快解开他的衣服,开膛破肚吧!”
王江山闭着眼睛听着他们的话,在他们用凉水拍了心口,举起刀子的时候,利用双飞蝶对楚平烟暗道:“就是现在!”
楚平烟立刻出现,抬手两张符,啪啪拍在他们后脑勺,他们浑身僵直,目光惊愕,楚平烟给王江山解绑。
王江山松绑后坐在他们面前问:“你们是谁的人?”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没有回答。
王江山冷笑一声,向他们描述了富商的容貌,问他们认识不认识,他们小心翼翼说认识,王江山接着问:“既然如此,没什么想说的吗?”
那两个人沉默了一会,交换了一下眼神,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知道的说了。
“我们只是小喽啰,不知道太多的东西,我们也犯不着招惹别人,全是因为上面有命令,给我们发命令的,就是您说的那位富商。
他把我们买下来,养在家里调教,我们就专为他做这样见不得光的事。”两个人脸色煞白,两颊的肌肉时不时颤动,说起话来,仿佛皮肤底下藏了一条铁线虫。
“你们做过多少次?”王江山目光扫了一眼周围堆积起来的尸体,看向二人问。
二人讪讪笑了一下:“我们只是办事的,实在没有数过。”
王江山眯起眼睛:“这么说不止一次两次。”
两个人不知道是点头好还是摇头好,僵在了那里,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
王江山把尸体的衣服都取了一部分收起来,又请楚平烟把边上的两个人捆起来,堵住嘴,帮他带到应该还没结束的宴会去。
二人到了宴会现场,门口的人看见王江山十分惊讶:“您不是已经进去了吗?”
王江山含笑道:“我出来接朋友。”
门口的人点了点头,又问:“你们后面这两个人是?”
王江山缓缓道:“一份礼物。”
门口的人把他们放了进去。
二人进入,众人看见王江山一惊,尤其是之前非要给王江山敬酒的那个富商,脸色一下子白了,转头就要向门口走去。
王江山立刻对春带雨喊:“拦住他!”
春带雨心领神会,在门口一伸手,把准备离开的富商拦了下来,一把拉住富商的胳膊,笑眯眯把人扯回了宴会之中,走到了王江山身边。
“还没结束,怎么着急走?”春带雨挑了挑眉。
富商讪讪笑了两下,试图挣脱他的手,但是力气不够,客套说:“不是!”